案件结束后,沈野邀请靳椿和许同生到他家吃饭。心情很沉重的靳椿拒绝了,独自一人留在解剖室,给自己解剖过的死者写人物小传:如果有来生,她希望张玉兰能够为自己而活,做自己想做的事,去自己想去的地方,别再将自己的人生价值全部寄托在别人身上;对于应佑昌,靳椿有些感伤,他似乎并没有做错什么,但最后还是没能得到一个好结果,这让她不禁又一次陷入了迷茫。许同生到了沈野家,与沈一打了个照面,没发现什么问题,还得知沈野从小画画就很厉害,沈一把刊登沈野得奖的报纸都剪下来做了个剪报册,许同生看着沈野的画和剪报,心顿时凉了下来。如果真是这样,沈野不可能是何夕,果然是他异想天开了。回到家,许同生一个人窝在被火烧过的旧沙发里,回忆着过去:他和何夕曾在小学文艺汇演上一同用竖笛演奏《送别》,何夕偷偷联系了他爸妈,让他们一定要来看他演出,给了他一个很大的惊喜。他的父母也是在那个时候反思了对他的疏于照顾,承诺以后不管有多忙,总要留一个人在家里陪他。